怕也再难调动一兵一卒了。

又是过了许久,皇帝才终于了开口:

“二郎,成王败寇,自古如此。三十年前,朕也曾站在你站的地方,做着你今日做过的事。或许有朝一日,你的儿子也会站在那里,将你今日之事再做一遍。”

皇帝这是诛心来了,即便他败了,却也不能教太子赢得毫发无伤,总得在他心里留下点儿什么。猜疑、忌惮,亦或是最恶毒的诅咒。

丑时末了,太子终于从殿中出来,将那封盖了玺印的禅位诏书递给秋露。甘露殿的宫人全被替换成太子的人,殿外还有金吾卫守着。

东宫近臣正在偏殿忙着撰写诏书,太子亲卫连同羽林军早已去了郑府,一夜之间郑氏满门被灭,郑氏同党也几乎被铲除干净。淑妃耗尽半生心血,终是为自己谋得了三尺白绫。

次日早朝,那封禅位诏书自是被公之于众,如今朝堂之上尽是太子的人,又岂会有异议。

散朝后,裴伯英以及那些因裴家牵涉入狱的臣子被尽数放回,林璋自然也在其中。裴、林两府得了消息自然是欢喜不尽。

午后,太史局来人请示新君,说三日后便是吉日,可行登基大典。

自古受禅都要是要三辞三让的,可眼下年关将至,若是等到来年开朝复印,又恐夜长梦多。太子呷了口茶,终是点头应了。

三日后,太子于太极宫即皇帝位,尊其父为太上皇,其母王氏为太上皇后。新帝又以上皇年迈多病为由,将其徙居太安宫静养,施软禁幽闭之实。

这样轰轰烈烈的大事,终是赶在年节前办完了,连带着论功行赏起一众功臣。裴家自然称得起是头功一件,新皇不但将他父子二人官复原职、赏金赏银,更是赐给裴家一块丹书铁券,以安其心。

这倒还不算甚么,若论当今最为显赫的,非永乐公主莫属。一则是扶立新君有功,二则她又是新皇唯一的胞妹,如今已被加封为镇国公主,享食邑五千户,一时赫赫扬扬,无出其右。

0050 欢情(H)

自打小寒那日清姝佯怒搬离裴府,小夫妻两个便已是分府别住。后来新皇继位,裴老将军回了裴府,见裴行之还住在府中,将他好一顿数落,不但当晚便将其赶回了公主府,又再四叮嘱要小心侍奉,切勿因公主爱重而失了尊卑礼数。

这日晚间,裴行之又是早早搂了清姝上榻温存,自他住进公主府以来,几乎夜夜如此,像是要将那大半月的相思离苦全都找补回来。

那紫檀架子床上散着幔帐,只听得帐内传来阵阵淫靡水声,不时更有几声女子的娇笑。

榻上的二人早已是兴酣情浓,只见清姝正跨坐在男人腰间,雪臀一耸一耸地吞吃男根,胸前两团白奶更是激荡得厉害,被男人托在手里还颤巍巍摇晃个不停。

动不多时,那小美人儿便耍赖般地往裴行之怀里一卧,撒着娇说甚么也不肯再动。

裴行之见她这副憨态心下喜欢,面上却冷着脸朝她雪臀上甩了一巴掌,佯怒道:“怎么,才这么几下便撑不住了?”说着又挺动窄腰,发狠似地朝那牝户里捣了几下,诘问道:“前日还能吃上一盏茶的功夫,怎么今日反倒越练越回去了,嗯?”

清姝乍然捱了这几下,反倒是将她心中那股子淫火儿全都勾了出来。见裴行之才动了两下便停下等她,急忙攀着男人求告起来:

“好哥哥,你再动一动,这般弄得我还怪爽利的,且再多弄一会子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