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瞧裴行之,双眉紧蹙,看神色已是十分的不耐烦了。

清姝明白他的意思,只得强忍着羞,看着他的眼睛回道:“是、是,是泄了……”

再没比这更羞耻的了,一个耳光竟教她泄了身子,还要她亲口承认下来。

她觉得羞愧难当,可身子却愈发不听使唤,穴肉一下比一下绞裹得厉害,她心里清楚,那是她即将泄身的前兆。

裴行之见她如此反应自然满意极了,一面伸手去揉搓那枚花蒂,一面又不停追问着她:

“好姝儿,可是要哥哥这般肏你,嗯?是不是?告诉我,是不是?是不是这样肏你?”

他面上虽带着无限柔情,可胯下却深深桩弄着她,那枚硕首一下破开她娇嫩的宫口,激得清姝抖成一团,口里胡乱叫道:

“不、唔不要……要肏坏了……嗯哥哥的大鸡巴肏、肏进来了……”

裴行之见她浑身乱颤,抖作一团,蜜穴里的阴精更是泄了一股又一股,便趁此良机将龟头狠狠楔进胞宫。霎时间,软嫩的宫口紧紧箍着龟颈,那胞宫里头更是无比温润滑嫩,小嫩嘴儿一般紧紧吮嘬着圆头。

一时激得裴行之心荡目摇,美不可当。他趁兴捉过一只莲足放在掌中把玩,见那白嫩小脚实在惹人怜爱,索性递至唇边轻轻咂了一口。

清姝再没料到他竟做出如此孟浪的事来,惊吓之余,竟又抖着身子小死了一回。

她费了好大功夫才从情潮里扎挣出来,忙将那一对莲足藏至男人身后。

男人见了却也没恼,而是伸手抚弄起那张桃腮,淡淡道:

“躲甚么,姝儿乖,自己送到我嘴边来。”

清姝苦苦挣扎了半晌,还是没有照做。

裴行之终是等得不耐烦了,一巴掌甩在桃腮上。

她呜咽了一声,方半推半就将那莲足递到他唇边。

男人却也不急,将龟头嵌进胞宫里头细细研濡,又耐心叮嘱起她来。

“不许躲,就这么瞧着我,瞧着我舔你,瞧着我肏你,好不好?”

说罢也不等清姝应答,径自张开唇舌,朝那白嫩嫩足尖儿上吮舐起来。

这样凌厉的手段清姝哪里禁得,登时便抖着身子急喘个不停,一双小手紧紧攥着身下的衾褥,娇泣道:

“你别……别舔、别舔了,别再弄了……我不、唔不成了……”

裴行之觉出那穴肉越裹越紧、越绞越急,似有泄身之兆,索性亦不再隐忍,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每一下都将肉刃深深楔进胞宫,再急急抽拽回来,往来桩弄了近百下,方将滚滚浓精尽数射进胞宫里头。

再瞧清姝,那张粉白脸儿上,悬着斑斑泪痕,朱唇微张,急急喘个不停,香唾顺着唇角流得满腮满颈都是。

裴行之见了不免又怜又爱,忙俯身下去,捧起香腮细细舔吮起来。

及至她回过神来,见如此亲昵举动,自然满心喜欢,亦捧起男人的脸颊,朝他唇上回吻起来。

裴行之被她吻得愈发动心,忙将那条灵舌卷入自己口中,急切切吮吃她口中香唾,直又吮咂了半日方罢。

云收雨散,裴行之披衣起身,唤人掇水进来,等人都退下才又挂起床帐,亲自绞了帕子替她擦拭。这还是他头一回射进胞宫里头,原来竟会含得这样深,真是一滴都没洒出来。待他服侍好了清姝,又自去清洗了一番,复又上了榻来。

还不等裴行之将床帐落好,清姝便悄悄从他背后搂了过来,也不说话儿,只软软的搂着他。

裴行之转身将她圈在怀里,见她一脸娇憨媚态,心中更有说不尽的怜爱,忙捧过她的脸儿,细细打量道:“快教我好好瞧瞧,可打疼了没有?”

清姝听了娇怯一笑,嗔道:“不过轻轻碰了两下,哪里就疼了。”

可裴行之仍不大放心,轻轻揉着桃腮,又嘱咐道:“可不许瞒我,若真弄疼了,或是有甚么不喜欢的,务必要”

还不等他说完,清姝忙揽过他亲了个嘴儿,打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