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阮芙夏站起来。

廖昭杭比她高许多,气势上她有点虚,但阮芙夏自认占理,振振有词同他争辩:“廖昭杭,我考得这么好,你凭什么罚我?”

目光交汇,她看见廖昭杭勾了勾唇。

嘴角笑着,可眼是冷的,眉宇间凝着寒意,似大雨中诡谲昳丽的霓虹灯。

阮芙夏太熟悉他这表情,当即拔腿要跑,被廖昭杭拦腰扣住。

“啊廖昭杭!”阮芙夏大叫。

“在。”廖昭杭应了一声,反客为主坐上她的椅子,把人往下一按,阮芙夏被迫趴在他的腿上。

他的双腿成了硬实的砧板,阮芙夏顿时像那砧板上待宰的鱼,她拼命扑棱手脚,挣扎着推打廖昭杭。

气势汹汹道:“你不能、我不要……凭什么?”

廖昭杭一手擒住她两只细腕,反剪至她背后。阮芙夏双手被束缚,只剩两条腿在地板上乱蹬。

“凭什么?”廖昭杭重复她的话,另一手抚上阮芙夏翘起的屁股。

“我给你一次机会。”说着,掌心贴上臀峰。

手中温度透过裤料传到阮芙夏的肌肤,明明廖昭杭什么都没做,仅是贴着,她却心尖一颤。

耳后拂过一阵热息,是他俯下身温柔地说话。

“最近有没有犯错?好好想想。”

阮芙夏不做思考,倔强咬着唇:“没有。”

话音刚落,听见廖昭杭的笑声,很轻。

尔后,臀部的软rou被缓缓揉动,阮芙夏不自觉放松下来,双腿落地,安分地趴着不动。

臀上的手停了,短暂地离开。

阮芙夏扭头看他,瞥到身后扬起的巴掌,不待她反应,那掌瞬时结结实实落在她的屁股上。

“啪”

有裤料缓冲,疼痛感不强。但阮芙夏就要哼唧,不服地嚷嚷:“廖昭杭,我考这么好你还打我!我还帮你涨工资了,假正经,每天在班里装模作样,你凭什么打我啊……”

廖昭杭安安静静听完她的控诉,好的坏的照单全收,他只问一件事。

廖昭杭缓缓启唇:“这次考试,找谁作的弊?”

02.内裤脱了

阮芙夏装傻:“我没作弊。”

廖昭杭提醒:“撒谎会翻倍哦。”

阮芙夏闷着不出声了。

廖昭杭之前和崔姨说的那句“是她自己的努力,我没帮上什么忙”并不是自谦,而是他太了解阮芙夏的成绩。

全年级八百多号人,阮芙夏排三百靠后,就算她这个月在他的帮助下突飞猛进,也绝进不到前百。

更何况平时补课,两人常常一半时间都没在正经学习,阮芙夏怎么也不可能一夜之间突然开窍,蹿升至离谱的名次。

廖昭杭松了她的手,“想清楚了就自己趴好。”

见事情败露,阮芙夏在他腿上挪挪蹭蹭,“你怎么知道……啊……”

廖昭杭猛然落下一掌,力道极重。

阮芙夏哼叫一声,隔着裤子都能感到臀rou在震颤。

心头发痒,扭着身体乱动。想说话,被廖昭杭按着腰又打了一下。

布料和手掌碰撞,发出一声闷响,隐在雨声中听得倒不明显。

“呜……”阮芙夏小猫般轻轻哼咛。

她算是知道廖昭杭开窗的原因,为的是让雨声掩盖过他们的声音,这也意味着廖昭杭这次会下狠手。

思及此,阮芙夏不禁绷紧了身体。

廖昭杭不知她所想。

眼前是校裤包裹着的两瓣滚圆,因着被他打过几下,臀上的布料有些许褶皱。

他沿着鼓起的弧度细细抚摸,触到微凸的内裤花边,指腹顺着三角的轮廓浅浅勾勒。

阮芙夏动了动,他的手掌与布裤相擦,窸窣作响。

廖昭杭:“自己脱还是我来?”

阮芙夏试图为自己争取几句,看见廖昭杭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