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来人是谁,但他怕一出声会露馅。
很疼,全身都在疼,经脉里的疼痛仿佛让他回到落幽台处决的那天。
三道天雷劈在他的身上,一道比一道气势汹汹,将他全身的经脉寸寸劈断,那种痛不欲生的疼痛他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体会到第二次。
谁知道…
谢长亭紧紧攥住手中的被褥,指节都泛起青白色。
他□□着被褥,手背却被一只温热的手掌包裹住,握住他的指尖,掰开了那只用力过猛的手,将被褥解救了出来。
他的手被那人拢在掌心,叫他无法攥住什么东西,只能用力去捏初寒的手,他便只能卸了力道。
不一会儿初寒的声音便传来过来:“别伤着手了。”
谢长亭依旧没应声。
初寒拉着他的手没松开:“经脉疼是因为药效起了,在替你重组经脉,和断的时候一样会很疼。”
谢长亭听着对方解释,那人握着他的手顺着他的手臂往上,钻进宽大的衣袖间。
谢长亭身形一僵:“做什么?”
疼痛使然,他的声音带了些难以察觉的颤抖。
那人手中动作不停:“经脉重组我得替你疏通引导,否则组乱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