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塞,见缝插针地道:“所以你的身体为什么更差了?”
沈弃切实噎住了,借以掩饰的喝茶动作都不太稳当,险些洒出茶水来:“只是调理过程。”
林寒见不言不语地盯着他。
“是一些杂事。”
语毕,对座的林寒见仍没有移开目光,不依不饶的模样,沈弃叹息,“大张旗鼓地将你带回来,总不好什么都不做。”
林寒见愣了愣,而后是惊讶:“他们真敢对你用刑罚?”
她是想过沈弃高调地带一个叛徒回来,又不惩罚她以儆效尤,必定会受到一些阻力和一些不好听的话,没想到翙阁之内居然真敢对沈弃这么个身娇体弱的主子用刑罚,还是在他本就身负重伤的情况下不怕他真的死了么?!
沈弃拨了拨干净整洁的纸张边缘,卷起蜷曲一角:“不是他们,是我自己。这法子最快,我身上本就有伤,也得不了多么正儿八经的惩罚,这页揭过去就没什么事了。”
真是彻头彻尾以利益出发的思考方式,压根没顾忌到自己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