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妈的狗屁!姓萧的,你他妈自己说这种话你自己觉得虚伪么?我可以捅你两刀快把你捅死了之后然后说我不是想要捅你的,可以么?”两年前的5月28日,我的二十一岁生日,我即将毕业的一个个人小聚会。那个时候,我和眼前这男人的“恋情”当时在场的所有“与会者”都知道。我高高兴兴幸幸福福的等着他的出现,那之前我还真一辈子没经历过什么重大的挫折,我一直以为他爱我,就像我爱他一样。然而,这臭男人TMD竟然带着一陌生女人出现,并当众宣布那是他的女朋友。我记得学过武术的柳焉差点就冲上去扁人了,我挡着,我以为这是萧衍在和我开玩笑,我以为我做错了什么他惩罚我,那个我二十一岁生日的晚上,他和他那女朋友在包间亲亲热热,我端着啤酒像灌矿泉水一样灌自己。终了,我还是抛弃了我的自尊心,在那条悠长的街道上,我拉着他,像拉救命稻草一样拉着他,满脸是泪,只重复着一句话,“别不要我,别不要我。”现在TMD跑来说不为行为作解,说爱我……
MD,眼眶有点涩,起了TMD言情的风沙么?
我何必和这男人在这里讨论这么犯贱的问题?我得走。
“你最怕一个人过生日,大学四年,有两年的生日是我陪着你过的。我们不谈那些不愉快的过往,我只当一个普通的大学同学,只陪你过这一晚上的生日,好么?”
我定住,强忍着甩他一巴掌的冲动回头,牵起悲壮的一笑,露出我最性感的小虎牙一颗,用我普通话一甲的水平清晰吐字,“晚了,知道么?”
晚了,知道么?
你TM两年前就留给我这么句话,什么解释都没有。你TM还恶心的关了两天机之后去换过了一个手机号,你TM的把我的QQ拖到黑名单,你TM的说不想再联系我了……你以为我还会等在原地任你摧残么?自己贱不要把所有人都想得和你一样贱!
想到这儿,我加快了走向楼道的步子。然后很不幸的,楼道口又站着人。有了上次的经验,我很自然地就想到是夏之希,“嗬,这种事儿你也偷听?不怕烂耳朵啊?”
“鬼才偷听这种恶心的东西。”
“那您继续在这儿沉思吧,我走了。”
“……今天是你生日?”夏之希的声音总是很低,就这话的内容再配上他的音色,我觉得我过生日是一件值得全国人民一起悲哀的惨剧。
“算是吧。”我一脚踏上台阶,“……闲了没事就回家看球赛去吧。”三步并作两步,我要赶紧回到我的房间,回到我的床上,回到我的被子里,把我自己包起来。如果怎么都睡不着的话,就起来喝点啤酒。咱是江湖儿女,豪气干云,有事儿没事儿就举杯邀狐朋,对影成N人。
我喝酒的时候从来都是不拘小节的,自从我沾染上酒后,我就从来不小泯小酌,我就从来都是仰天牛饮的。而且,我最喜欢提着一大瓶啤酒对着月亮和黑夜说“cheers”。以前,我诗意的觉得对着这浩瀚的星空饮酒实在是人生一大快事,想到NNNN年前牛人李白就是这样和我干着同样的事情,我就格外觉得“与有荣焉”。不过,试过多次这样喝酒以后,我才哲学的认识到,喝酒也是要有参照物的。把浩瀚的星空来当陪衬,即使再寂寞再悲愁,也会被黑夜烘托得无限渺小。
三瓶酒下肚之后,阳台上的榻榻米上多了一个身影。
“你怎么进来的?”我目不斜视的遥望着远方的明月,凭鼻息就知道旁边坐了个谁。
“你室友那天回来拿东西的时候给我配了一把钥匙。”
“柳焉?”她什么时候和夏之希成了盟友了?
然而,夏之希却没有回答我。一段不长的时间后,我飘忽的视线里撞入一个蓝色的长得水滴的物件。睁大了我漆黑的眼睛,我再看了一遍,是一串项链,在我面前摇啊晃啊的。
“生日快乐。”
这四个字收音时,我觉得我的心都颤抖了……
我原来……还是这么怕一个人过生日。
转过头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