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诺父母都对吴可白表示满意,然后敦促舒诺快快结婚,并以舒父血压不稳定不知哪天就撒手人寰威胁舒诺早日给二老送个孙子。

于是,舒诺开始有意无意明里暗里和吴可白提结婚,N次以后,舒诺被吴可白毫不犹豫的拒绝弄得很郁闷。吴可白每次都这样回复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的提问,“亲爱的,二十五岁是我运势最好的一年,请让我在运势最好的一年嫁给你吧,因为我不想把我之前的坏运气带给你。”

狗屁坏运气!

和吴可白在一起久了以后,舒诺舒同学由一个出言文雅的翩翩佳公子变为一个偶尔也爆粗口的浊公子。可是,对吴可白在这点上的强势反应,舒诺真有点无可奈何。

等两年吧,他还真没那么长的耐心。对吴可白的感觉从未有过,这段时间他们一直黏在一起,可是,似乎黏再久他都不会厌倦,相反,黏在一起的每一刻都让他觉得幸福。有了吴可白之后,他弹琴有人欣赏,他唱歌有人听,他忙得焦头烂额的时候有人为他做“荷香居”风味的卤肉饭……

简而言之,他的生活里从此住下了吴可白,他的心里也住下了吴可白,自此,一刻,都不能少。

强制性不等吧,吴可白的坚持他还真撼动不了。

于是,这夜,他终于想到了唐未墨这个人才这个二十一世纪最出色的爱情哲学家的用途。

“哟,舒大帅哥主动约我可真是破天荒头一遭啊。”晚到的唐未墨对调酒师抬了抬手,随便点了杯喝的,笑得神清气爽。

舒诺闲闲的倚在吧台上,晃着手上那杯透明的液体,嘴角也掠上打趣的笑容,“你最近很忙,我不太敢打扰。”

“你这话说得很不对,我唐大总裁日理万机,什么时候闲过?”说话间,酒已递到他手上,他当做喝水一样仰头就是一口。

“噢,这样。”舒诺目光沉了沉,表情更诡异了一些,“可白说……她帮柳焉找到了一间房子,就在广电小区我们家附近……正要通知她搬过来,你知道这事情么?”眼神正式移向唐未墨的脸,他就不相信这男人不招供。

唐未墨无声的笑了,笑得别有深意,笑得让人难以理解,“舒公子一见面就和我玩这样的游戏,果然无聊得很呐。不好意思,唐某还有杂事要忙,你实在没事,我就先走一步了。告辞!”唐未墨说话间还真的拱了拱手,一副要走的姿态像极了古人。

“……”,舒诺想把手上的透明液体连着杯子一齐朝那个得瑟的背影扔去。

唐未墨再次回来的时候收起了促狭的笑脸,十分认真的问,“怎么,又被吴可白制了?”

“女人一直拖着不结婚是为什么?”舒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径自问出自己的问题。

“为了遇上更好的男人,为了找张更好的饭票,不过,她们会告诉你,她们还年轻,还要多玩玩。女人能玩什么?不就是玩男人。”唐未墨语气十分轻描淡写,眉目里透着浓浓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闲适气息。

舒诺却因为这话而拧起了好看的眉,陷入了一番沉思。

他想起他和吴可白从相爱都相许这短暂的几个月,吴可白不是那种一眼就能吸引人的女人,但一旦和她熟悉,一旦看到她在自己所爱的男人面前才会露出来的一面,他并不认为有几个正常男人能抗拒得了。坦白说,做吴可白爱的男人很幸福,很幸福。

于是,舒诺很快联想到,如果吴可白那份内在的魅力被别的男人发现,或者……有一天,她把这些都给了另一个男人……

然后,舒诺不敢想了。

“唐未墨,你有什么好的建议么?”

“对付一般女人的,我有。女人这种生物,其实很好对付,比如像我这种有钱又有才华又有气质的男人,即使我不去找,各种女人也会朝我粘过来。没办法,这年头,优秀的男人已经很少了……”

“你这是在回答我的问题?”舒诺毫不客气的打断了某人很可能长篇累牍的自我宣传。

“老实说,吴可白不是一般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