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盗门撞着脑子了么?还是今儿太阳没下班,帮月亮加班来了啊?”
我看得出来柳焉是气愤是不平衡,因为她手上提了四个大包装袋,她还得开门,可是夏之希没帮她,反而舍近求远的帮了我。对于这个现象,以我一个充满智慧的女流氓的观点来看:虽说我没有和夏之希相处多长时间,但凭着我对叛逆期孩子的理解,我深知,这是他委婉的报恩方式。他报恩大概只是因为我给他做了美味的饭菜,或者是因为他一辈子没吃过像我做的饭菜那么美味的饭菜……这么看来,姓夏的小子还算是个好青年。
进了门,柳焉先开了空调,再开了电视,一个倾倒状就跌进了沙发里,我其实每次看到她这个样子心里就会很不平衡。凭什么每次厨娘都是我啊啊啊啊,就因为我烧得一手好菜么?这个问题,我曾经摆到台面和柳焉说过,她倒是直率,二话不说拍着胸脯就说,“那敢情好,这回我做吧。”我满心欢喜的坐在客厅吃着小葡萄等着柳焉做好美味。然而,我没等来她的一手好菜,却等来了119,那个春天的晚上,极少见到的消防车在广电小区楼下呼啸不已,我们的厨房就那样被烧得焦黑一片,连带着柳焉的细胳膊也被烧出一道黑黝黝的印子。房东大娘愣是气得半天没说出话来,但我心里是知道的,如果以后还出这样的事情,她会毫不客气的叫我们卷铺盖走人。也就从那以后,我俩谁做饭谁吃饭天生注定,不再更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