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得厉害吗?还是吃药吧。不苦地。”秦细不给他面子。

“不吃!”九尾愤愤然低吼一声。满肚子翻江倒海。只好不和她争辩。

秦细看他死要面子活受罪,好气又好笑,便蹲下来,扒开他的尾巴说:“你这个样子还想做坏事?乖乖躺床上去吧。”

“繁殖是神圣的!才不是坏事!”九尾站起来想扑过去,却悲哀地发现晕船状态下,任何事情都有心无力。

“来啊来啊。

”秦细坏心肠地撩拨他耳朵,往里面呵气。

九尾看她小人得志,恨得牙痒痒,顿时妥协吼:“去给我拿晕船药,立刻!马上!老子要收拾你!”

“乖乖躺好等调戏吧!”秦细大笑几声,像个地主老财似的慢悠悠关门出房,然后焦急地跑去船医处找药。

带着黑框眼镜的帅哥船医放下小说,递给她几粒小药丸:“这是心理作用,邮轮很平稳,如果不遇上大风浪根本不可能晕船。你先将药给他吃了,然后卧床休息一阵子,宽宽心,没事的。”

秦细看着手中药,讪讪问:“能不能给多点。”

“要多少?”船医惊讶。

秦细衡量一下九尾地体积:“按给马吃地分量……”

“那个……”船医推推眼镜,正色道,“小妹妹,就算和男朋友再闹不和,也不能杀人啊。虽然大海毁尸灭迹不错……但是根据查尔莫斯推理小说说过,犯人也不可能离开现场,你在我这里拿药是有记录的,很容易被查出真相……”

秦细偷偷看一眼他旁边的小说《大海中的罪恶》,赶紧趁他滔滔不绝陈述毁尸灭迹地完美犯罪手法时落荒而逃。

那么点药,对九尾不起作用。他抱着脑袋,难受万分,秦细心痛地在旁边端水侍候许久,并对自己安排海上旅行这个决定,懊悔万分。

直到旁晚,九尾稍微舒服了些,却还是睡不着。秦细又找船医给他开第二次药,船医摊摊手道:“晕船不是病,果这药吃了还不行,就给他喝杯老酒,睡过去得了。”

秦细点点头,回去喂九尾吃药,然后往酒吧而去。

酒吧和赌场是相连的,昏暗的灯光,吵杂地音乐,无数男女在大厅上起舞。四周是隐蔽的包厢,时不时传来**的窃笑声。秦细有些紧张地探头探脑好一会才走进去,来到吧台要酒。

结果,旁边一个酪酊大醉的老雇佣兵揉着她脑袋调戏道:“人生得意须尽欢,该享受地就要马上享受,谁知道自己能不能活到明天?老头子就是看透了这点,才活得快活,比谁都快活。”

秦细嫌恶地推开他,雇佣兵的年轻同伴赶紧道歉:“他一醉酒是这德行,别在意,不如我请你喝杯酒赔罪吧。”

这是明显的搭讪,大部分的雇佣兵因为游走生死边缘,压力过大,无论男女,私生活都比较放荡,很容易染有赌博等恶习,所以这类休闲度假场所很受他们欢迎。

秦细对雇佣兵反感,也不答话,故作老练地翻看点酒牌。可是里面大部分的酒名她都不认得,又见旁边很多男人都点一种深红色加冰块的酒,估摸是好东西,就有样学样地帮九尾叫了杯。

调酒师突然露出了暧昧地笑容,手中冰块和调酒杯飞舞,很快恭恭敬敬地放在她面前。

瞬间,秦细发现周围男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并聚集过来。她有些心虚,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便端起酒杯想跑。

没想到好几个三大五粗地家伙过来搭讪,挤在她周围,嘻嘻哈哈很不正经。

秦细冷道:“让路。”

男人们不但不让路,还满口粗言滥语,不堪入耳,甚至想动手动脚调戏她。

秦细有点洁癖,极讨厌被异性触摸,她雷霆大怒,不管不顾地抓住钢铁凳子,准备砸那个试图摸她脸的男人,给那些不要脸地家伙一点颜色看看。

人群中突然传来怒吼声:“你们这群酒鬼统给我滚开!”

只见苍木高大的身影从光处出现,他一手一个,拎小鸡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