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入全靠一矿拨款,没撑过多长时间就倒闭了。
煤矿人家被抢了店,明明应该就此在一矿销声匿迹,却摇身一变成为矿上新食堂,从矿外打入了矿内,将所有职工一网打尽,每日接待的客流量是过去的数十倍,生意之兴隆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了。
巩副矿长越想越气,恨不能下达一纸公文,禁止职工在新食堂用餐但他没有这个权力。
老矿长都在新食堂吃饭,更别提一矿其他的处级、科级干部,即使是新来的大学生科员,也将新食堂当成自家餐厅,每天准时准点地去吃饭。
而从
不去新食堂用餐的巩副矿长就显得格外的不合群。
其实作为一名副矿长,他本应该有更多更重要的工作要关心,而不是将目光放在一家食堂上。
毕竟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作为一矿内部食堂,并吸纳了大量一矿子弟,还给职工提供物美价廉食物的新食堂,都不是巩副矿长的敌人,更不是一矿的敌人。
可他越是生气,眼睛就越从新食堂上移不开。
巩副矿长的心态已经失衡了,但他自己还浑然未觉。
某次,他是审批关于一矿工伤工亡家属补助的文件时,无意间从附件的补助名单中看到了贺明珠的名字。
巩副矿长眼睛一亮,接着便是灵机一动,拿起笔就把贺家人的名字划掉了。
既然贺家开饭店做买卖,赚取了远超绝大多数人的财富,凭什么从一矿领取工亡子女补助?
他还举一反三,让人调取了贺家几个子女的档案,试图从中发现可以利用的缺漏。
可惜的是,贺家人太过奉公守法,档案上中规中矩,没有一丝可以被攻讦之处。
不过,巩副矿长发现了点别的。
贺家老大在分矿上班,贺家老大的媳妇在子弟小学工作,而贺家老小在机关托儿所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