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躺在菌毯上,享受着雄虫的伺候。

鸡巴狠狠地撞击在了敏感点上,那有鹅蛋大的龟头狠狠顶撞上子宫时,阮白整个人都激灵了起来,他身上的汗水浑身着雨水,湿哒哒的却让他的皮肤都更加莹亮,在雨幕中像是散发着光一样。

“好棒哦……”

“妈妈……哈妈妈……妈妈这样舒服吗?可以加点力道吗?”

“……呜很舒服……哈好……听你的……哈……”

在不断撞击时,阮白的脸上快速攀升起薄红,本来就进入到很深的肉棒,连呼吸都会扯到的肉棒轻而易举带动身体的整个感官,

……呜…………肉棒好烫……好硬……小穴好舒服……呜……想尿尿了……哈……等等为什么……哈这个地方好敏感哈……好棒哦……

阮白的眼神涣散着,他的黑发被雨水浸湿,就像是妖精一样,迷的延申痴痴的笑了,像是痴汉一样露出了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美妙笑容,这种是妖艳地、很适合情欲的笑容深深地迷住了阮白的内心。

“你好漂亮哦……”

这对雄虫而言不是一个好词语,雄虫更加认为只有战斗力才是评判一个雄虫的唯一标准,弱者不配拥有妈妈,只有强者才有资格。

但是如果这句话被妈妈说出口的话……

“妈妈……喜欢吗?”

“……喜欢。”

“那以后都给妈妈看,好吗?”

“……好哦。”

那就是无上地赏赐。

延申没有一般雄虫的强健体魄,自他破壳而出后,他的一切指标都不算很好,按照一般雄虫的标准而言,他是一个残次品。

正常雄虫有正常雄虫的活法,残次品有残次品的活法。

他深深地知道,自己的战斗力比不上那些身强体壮的雄虫,但他的智商绝对可以碾压他们。

用脑力而非蛮力。

于是他获得了一次又一次胜利,考上了优异的学校,考了研究生,博士,发明了专利,赚取了足够的钱财,走到了今天这一步。

……妈妈……是真的很单纯很可爱。

单纯的说出了那句话,单纯的让他改变了自己的想法。

“妈妈……舒服吗?”

“舒服……好舒服呜……”

他知道怎样讨妈妈欢心,只需要一次,他就可以推算出妈妈的敏感点,他就可以让妈妈舒服到再也离不开雄虫们,同样,他就可以让妈妈感受到雄虫的爱意。

他很喜欢妈妈。

延申的手猝然紧紧扣住阮白的肩膀,随后身下的动作突兀粗暴起来,胯部飞快的挺动,有小孩手臂粗长的恐怖性器重重地撞进去了子宫的内壁,那狰狞带着无数青筋的肉棒猛地顶弄一下,那小小的宫口就疯狂地吸紧,那肉棒撞到伸得不能再深的地方再连根拔起,那粉嫩敏感的肉壁在速度极快的进进出出中无比湿润,淫液从那特殊敏感的身体里喷洒而出。

“啊!!太深了!!……出去!出去!!”

阮白被激灵的一下泪眼朦胧,他的腰腹还因为雄虫而不断配合着往前挺动,但本就极深的深度以及温度,让那粗壮的肉棒重重地撞得更深,也更满,阮白忍不住摸向肚皮,隐约能感受到随着肉棒的顶弄,自己腹部的皮肉也好像要被顶出来了一样……

“……好、好爽……好涨…不要……不要了,你轻点……慢点呜呜…”

阮白胡乱哭着,可是哭泣没有用,随着雄虫越发粗暴的操干,阮白感觉自己的屁股都是悬空而起的,不住上下起伏的,腿夹都夹不住,在这个顶弄中身下好像浮空而起,找不到落脚点,大腿随着顶弄而上下的起伏,却什么也踩不到。

“我……我不行了……呜啊……”

子宫一下一下被快速的捣鼓,那柔软小巧的地方根本经历不了雄虫如此的欺负,快感层层堆积,子宫不知道收缩到了多么紧实多么痉挛的程度,里面的热烫淫水不断地喷涌。

阮白的身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