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申同样不甘示弱,抽出手指和舌头,换上了那炽热可怕的肉棒。

他掐紧了妈妈腰部,将粗长男根重重碾蹭过穴壁的一处酸胀嫩肉,抵弄着朝嫩肉深处顶去。阮白被捅得浑身哆嗦,忍不住仰着头,慌乱绷紧了双腿腿,闷出一声低喘。

“……呜轻一点。”

柔嫩软肉被龟头粗暴厮磨着挤到旁处,痉挛似的收缩着,阮白两只手抓着皆胜的鸡巴,像是抓着救命稻草一般用力,延申的动作太狠了,狠到他不得不抓点什么才能有点安全感。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