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完了,雄虫给妈妈简单的清洁了一下,就回到了床上。
他把妈妈埋在了自己的怀里,妈妈也很好的抱住了他的腰,双腿缠绕上他的身体。
雄虫就这样发愣,愣到了天方吐白,妈妈彻底醒了。
阮白迷瞪着双眼,嘴里趾高气昂的说:“我要喝奶茶我要吃糯米糍粑”
他说到一半突然愣了一下:“……你是谁呀?”
阮白突然警觉了起来。
这不会是敌人吧?都说擒贼先擒王……他们莫不是想把我这个虫母……名义上虫族的王给擒了?
事实上,阮白还真猜错了。
虫族的历史上还真出现过虫母被擒走的事情,那时候整个虫族都疯了一般的想要进攻这个种族,倘若那个种族来个挟天子以令诸侯,虫族恐怕还不会那么疯,但问题就在于
虫母早就被雄虫养的娇气的不行,光是一天所需要的仙露琼浆绫罗绸缎更是硬生生砍去上等文明百分之一的财政收入!!
特么的一个种族百分之一的收入是什么概念?除非这一届领导人不想干了那就可以继续养着。
所以那一代离家出走的虫母很倒霉的死了。
于是整个虫族疯了。
雄虫根本不在意自己族内的生产力,他们根本不在意那一条条完善的产业链,根本不在意建造的非常漂亮完美经济发达的城市,他们同样根本不在意的生命。
以全族之力灭一个种族,不惜任何代价。
这是何等的疯狂。
不仅如此,任何当初帮助虫母逃跑的种族全都被这群疯子给灭了。
幸运的是,新的虫母出现了,那群疯子又变回了温顺的绵羊。
不幸的是,……这个种族仍然活着。
所以到现在,别说是碰见离家出走的虫母了,就连网上他们都不敢对虫母说一句硬话,生怕自己种族的灭亡。
小的种族如此,大的种族更是恐惧。
即使大种族无法被虫族彻底剿灭……可是如此疯狂的进攻迟早会把这些种族从高高在上的上等文明沦落成任人宰割地低等文明。
于是,整个宇宙出现了这样一个奇葩的现象。
就算再害怕、再想要剿灭虫族,也特么的不去惹虫母的事情。
这是整个宇宙中心照不宣的事情。
谁都不知道虫族这个疯子种族会干出什么疯狂的事情。
雄虫说:“妈妈,我是岁安。”
阮白:“……赵枕呢?”
“赵枕去机械族打工了,因为太黑心所以机械族全体成员不干活了,他去想办法压榨他们的价值了。”
阮白:“…………”
很好,不愧是你们虫族。
迷瞪了下眼睛,阮白看清了眼前雄虫的长相。
他有一头顺滑的银白色长发,眼睛是宛如湖水般温柔的银白色,他光是躺在床上,就给阮白一种温柔如水般的错觉,就像古代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一般,他很温婉。
这一下子整的阮白也不好意思飞扬跋扈起来,他规规矩矩的对雄虫说:“我是阮白。”
岁安:“好的妈妈。”
气氛一下子十分尴尬。
阮白呵雄虫四目相对,竟然无语凝噎。
阮白算是半个社恐,岁安算是话少的雄虫,他温文儒雅,颇有一种仙风道骨的气质,岁安想了想跟妈妈说:“妈妈,我是政治课老师,等会一二节是政治课。”
“……哦哦,我看看几点了……”
阮白僵硬住了,他看着光脑上的11:38粉陷入沉思。
“妈妈睡的好香。”雄虫憋出来一句赞美的话:“很棒!”
阮白:“……”
闭嘴吧你个雄虫!不会说话就别说!
岁安:“……”
好像被讨厌了QwQ
。
“怎么这么慢呀!快快快!快给我换衣服,等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