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带着项明峥离开了那里,又将他送回了京市。

很长时间,如果不是脖子里的吊坠,项明峥都觉得那天晚上的事情是他做的一场梦。那晚之后,项崇远从来没提起过,他也再没见过那个年轻女人。

没有再将吊坠戴回去,项明峥喝完了杯子里的酒,翻出一个电话打了过去。

他问:“人确定在那里吗?”

“正要和您说,已经不在那里了,可能是发现有人查,转移了到了别的地方。”对方安静片刻,说:“明峥,我的建议是······不要再查了,你父亲还没几年就要退休,翻起旧事指不定掀起什么风浪,他也是受害者。”

项明峥神情冷淡,没有说话。

挂断了电话,项明峥仰躺在沙发里,闭着眼睛,再睁开时眼底恢复清明。

又倒一杯酒喝了,他起身回了房间,掀开被子躺了回去。

沈徽林正在熟睡,裹在被子里的身体温热,他毫不客气将人捞到了怀里驱散寒意。

她睡梦中低声说了一句“好凉”,人没醒。

天微微亮的时候,一夜的暴雨停歇。沈徽林醒来看了一眼时间,还有一个小时才到起床的时间,但担心吵醒项明峥,她没定闹铃,怕自己躺下会彻底睡过去,索性早早起床。

时间充足,她下楼买了早餐,给项明峥也带了一份。

她知道他睡眠质量多差,没有吵醒他。将早餐放在保温盒,从包里撕下一张纸,写了几句提醒他吃早餐的话,就放轻动作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