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公寓时她生着病,什么东西都没带,车子又绕回静安取她的东西。

项明峥侧身去开车门,沈徽林拉住了他的胳膊,说她自己去拿就好。

项明峥看她细瘦的手腕,发了一场烧,年前养的一点肉又没了,“拿得动?”

“拿得动。”沈徽林说着,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项明峥坐在车里,透过夜色看她走远。

他送她来过这里几次,上楼的次数却屈指可数。她很懂事,可不能一直要求她懂事。

躁郁感被夜风吹散了,愿望也好、拿捏也罢,虽然恋人一词,他践行的一直挺失败。那就谈一段,反正现在也不想放手。

他靠在车边,一支烟快燃到尽头时,沈徽林回来了。

他下车的行为显然很没有必要,她手里只提着一个不大不小的包,看起来确实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