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离开,“几次了?”
沈徽林说:“两次。”
她声音很轻,带着浓重的鼻音,莫名有些可怜,“天气太干了,一直没下雨,过段时间就好了。”
项明峥蹙眉,低头看着她带着水渍的脸,手掌下移放到白皙的侧脸,“去医院看看。”
他眼底隐隐有担忧,沈徽林点头。
第二天项明峥带着她去了医院,没查出具体病症,只拿回了一堆药。
没过几天,他又一时兴起,带着她去看老中医。
那段时间,沈徽林几乎泡在药罐子里,看见碗里的药就想跑。
项明峥就奇了怪了,一个二十多岁的人,竟然怕喝药怕成那个样子。为了避免她喝药偷懒,他每天晚上都监督她喝。
沈徽林皱着脸,难得说出一句:“项明峥,你好烦啊。”
项明峥不为所动,身高腿长坐在床边的沙发里,看过来的目光冷峻又充满压迫。
沈徽林偶尔也娇纵,乖乖喝了,趁他不注意,跳下床去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