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徽林回头，观察乔嘉实的表情，儒雅温和的笑容下，读不出别的情绪，只是随口一问。

可沈徽林知道，他不会随意就问这种问题。

她说：“是的。”

别墅区绿化很好，远离了酒会，浓深夜色中可以听到蝉鸣。交错的树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一栋栋别墅建筑露出寂静光影。

沈徽林走了几步就停住了，和靠在车边抽烟的项明峥对上视线。

猩红火光，路灯在他身上落下一层幽暗光影。

看到沈徽林，他走过去在旁边的垃圾桶上捻灭了烟，打开车门的同时说：“送你回去。”

沈徽林莫名的怔然片刻，没有拒绝，朝他走了过去。

察觉到她喝了酒，他握住她的胳膊，将人带到车内。

沈徽林透过车窗，看他绕过车头到了另一侧，坐进了驾驶座。

“能开车？”

项明峥发动车子，淡声应答：“没喝酒。”

车子驶离了别墅区，几分钟之后到了繁华嘈杂的主干道，沈徽林辨别路边种植池内的植被，好像是郁金香。可郁金香不会在这种月份开花。

她思绪懒散，几乎一路都在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