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他一个人被查,你知道这背后有多少利益牵扯、会波及到多少人?”
“我不保他,也会有别人保他。”他垂眸看着低处的人,“你要一个一个去阻止,去求?”
“别人我不管,”沈徽林安静了好久,抓着他的手,有些固执道:“你不要这样做。”
跟着项明峥去过唐世宁的会所,她从唐世宁毕恭毕敬的态度能判断出,项明峥或许是唐世宁最大的靠山,只要他不出面,证据确凿的情况下,这次的事情没那么容易压下去。
她也很执拗,知道自己曾经痴迷的不是什么好人,可是却接受不了,他当着她的面去做同流合污的恶人。
已经到了这一步,她也想为江闵他们争取一点儿胜算。
她所有的想法,项明峥都知晓。他短促的笑了一下,“你这算是求我?”
沈徽林抿唇不答。
舌尖碰了一下唇角,眼底闪过一丝不快阴戾,“求人得有求人的态度。”
猝不及防的,那只修长的手转移到沈徽林后颈,将她的头往下腹按。呼吸被堵住,只有他身上冷冽幽远的气息,淡淡的烟草味,异性强势霸道的侵略感。
呼吸不畅,声音却字字入耳。他说,求人总得拿出一点儿诚意来,你应该清楚怎么让我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