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明峥低头看她,指尖在她泛红的眼角轻抚,目光沉静深邃。想说什么,又什么都没说,将人抱进了怀里。

屋外的夜色浓深,沈徽林被他揽着,整个人埋在他的怀里。

衬衫被洇湿,项明峥轻拍了一下她的背,有些不擅长的安抚说“没关系”。

在他的安抚下,沈徽林眼泪流的更多,双手抓着他的衬衫,身体因哭泣而颤抖。

那只金渐层寿命不短,买来的时候应该就已经有一岁多。

虽然早有预料,可项明峥不理解她这种铺天盖地的伤心,也疑惑自己为什么也滋生了挥散不去的阴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