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人,手扶住了她的后颈。
只要是她主导,总是会很缓,缓缓磨动。
未能尽兴,项明峥将偷懒的人往下带。
位置一换就有了默契,天然合拍。
当晚只做了一次,只是断断续续时间延得很长,结束时已经是凌晨。
空调输送冷气,一条薄被遮盖住了身体。
下午喝了茶,沈徽林一直没能入睡,侧身躺在床上,看着项明峥熟睡的样子。他平时矜漠华美的没有什么人气,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刻,在细致的打量里,沈徽林才会观察到在他身上那些细微的变化。
沈徽林意识到,原来项明峥也不再年轻,哪怕她从没见过他意气风发的岁月。
她想,项明峥二十岁出头是什么样子,十几年之后又是什么样子?
脑子里的想法又散又乱,沈徽林几乎一夜未眠。
天边有了鱼肚白,她枕着他的胳膊沉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