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 她小心捡起那朵花,一片花瓣都没有掉下。
她将花举在两人之间,一字一句地像在教导小孩子:“这是黄色的月季花。”
她转身指了指花圃里还在盛放的花朵:“和那些花是一样的。只不过这一朵掉落了,枯萎了。”
“哎……” ski 竟有些可惜:“还以为是我又犯错了……你知道的,只要我犯错,主人就会出现,我还在想,是不是又能见到主人了。”
“主人”的字眼再次出现,姚钥不禁一凛。
她确认道:“ski 先生,你说的主人就是少爷吗?”
“不是呢。少爷是少爷,主人是主人。就算少爷地位尊崇,对我也很好,但是是无法同主人相比的。”
“可你的腿……” 她想说可你的腿不也是主人砍断的吗?
ski 流露出困惑的神情,似乎这超出了他的感情理解范围,他只是复述道:“主人永远是主人。”
“我还想再见到她。我没犯错,她就不会出现……我很想再见主人一面。”
姚钥也困惑了,在她有限的知识内,主人对他不好,他还如此依恋主人,这样的桥段在 21 世纪只存在 sm 里。
“……那你可以和我说说你的主人吗?” 她问。
“主人,手里拿着链子,把我拴在厕所,我要出门,我憋坏了,她不让。她拿着棍子让我自己把尿舔干净……” ski 叙述。
“那个,ski 先生。” 姚钥赶紧打断他:“我很尊重你的性癖,可是,你这个属于故意伤人的范畴了。是需要报警的……你、”
正在她在犹豫如何措辞和劝慰时,花圃外面响起了尖利兴奋的声音。
“少爷,快来看!他们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