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下邹支书真情实意地感叹出声。
“那好像更不行了,爷爷这么老,肯定不能怀小包包了……”
“咳咳……”周楚清清嗓子,说:“对了,爸,我们这些天一直在商量个事儿,今天去城里的时候想好了,您看行不行。”
“你说。”
“这个您看,刘晨今年二十二了,可以领证了,我俩打算把事儿办了。”
“好啊,是该办了。”
“家里那边,我妈最近身体不方便,我们回去领了证,就家里人简单吃个饭。然后我们打算在这边儿办,正好邹支书八十大寿,您要不嫌弃我们,咱就干脆一起?”
邹支书率先反对:“那算什么事儿啊,你们结婚好好的事儿,我一糟老头子瞎凑什么热闹,我也从来没办过寿,瞎掺互个啥。”
“是这样的,您看我,岁数上大刘晨那么多,再加上我们未婚先孕,这样稀里糊涂地过着,村里人难免有闲言碎语。但要是有您撑场面,肯定就没人嚼舌根儿了。您看成不成?”
“谁敢嚼你们舌根儿?一定又是刘婶儿那个碎嘴子……”
刘义成说:“怎么想起要办事儿来了,多麻烦,简简单单地不也挺好。”
周楚说:“这里怎么说也是刘晨的根儿,我们是想……怎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