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受,听这苏知微还骂人是短命鬼,别说樊同志的家人,就是他们这些本地人,听得心里都憋着气。

婶子们调侃起来,越发不给她留脸。

事情发展到这里,樊多美就拉了爱立回家,“走吧,咱们明天还得去山上呢,可没空搭理这个疯女人。”临走前,轻轻觑了苏知微一眼,这女同志一看就是城里有工作的,一个德行和作风问题,还不够让她卷铺盖滚回家吗?

这边苏知微却被婶子们气得跳脚,“你们别胡说,根本就没有这回事!我怎么会看上文大山,一个泥巴地里卖命的人,也就你们当个宝,他在我心里和臭虫没有区别!”

她这话一出来,大家立即都不笑了,这是连他们这一个村的人都骂了,泥巴地里卖命就是臭虫?

吴清辉也觉出不妥来,喊了一声:“知微,不要乱说话!”

可是事态已然往越发不可控的方向发展,最先开口的婶子冷笑道:“那你这女表子,不就给臭虫爬了?这会儿还带着你家这绿王八,来看你相好的臭虫?你可真是个香疙瘩,谁都想蹭上一口,和你亲香亲香不成?”

苏知微气得破口大骂,“你们这些腌臜货,倒好意思编排别人,谁不知道你们这村的女人,平日里最放得开,青天白日的,都能发情,勾着男人往那山上钻去,母猪都没你们有本事!”

“哦?敢情苏同志平日都把猪窝里的事,看在眼里,跟着有样学样呢?怪不得这样本事,我们这块地儿,你可没白待!”

“可不是,原来是和畜生学的,那倒也不奇怪,怎么睡着这个,还嫁了那个,哎呦,关键她男人还愿意,这顶帽子怕是戴着暖和的很,让人家吴同志都舍不得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