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和我很像,如果一切顺利,以后也会是泽修仕途上的好帮手,但是,序瑜,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今非昔比了。”
顿了一下,似乎有点可惜地道:“我想以你的聪明,你该是明白的,你和泽修之间已经不可能再往下走了。”
她的尾音里似乎还带了一点怜悯,章序瑜微微笑道:“诚如您所说,咱们都是明白人,我和季泽修之间的婚约是怎么回事,我想您心里最清楚,那您自然也知道,这种时候我怎么可能会放手?您该劝的不是我,我以为上次见面之后,您就明白了这一点?”
爱立知道序瑜是在说气话,不过倒真得气到了施女士,只见施海燕面色立即涨得像猪肝色,有些难以相信地看着序瑜,“你对他没有感情?”她想不到这个姑娘冷心冷肺成这样,泽修这样的儿郎,章序瑜都能不动心? 序瑜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淡笑道:“伯母,您怎么会问这种让人为难的问题?我不能耽搁了,我得走了,您先带泽修回家吧!”妥妥地演出了一副贪图权势的嘴脸,把施海燕气得够呛,竟是一个字都蹦不出来了。
施海燕没想到自己还真是看走了眼,她先前只以为章序瑜性格清冷,是个拎得清的,以后会是泽修的贤内助。
没有想到,这个姑娘太拎得清了,太分得清形势了,泽修为了她和自己吵架,而反观她,整副心肝都是冷的,对泽修只有利用!
等出了巷子,爱立见序瑜轻轻地吁了口气,继而冷哼了一声道:“没想到她跑到我家门口来欺负人了,她敢蹬鼻子上脸的,我也敢恶心恶心她。至于季泽修那边,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嗯,这又不是你一个人的事,咱们才不忍她,不能让我的小姐妹白白给人欺负,他季泽修舍得,我还舍不得呢!咱们又不靠他季家过日子!” 序瑜一下子被她逗笑了,“那怎么办,要是以后没钱吃饭了,我小姐妹可得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