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坚持,好像并没有什么意义。

不过是让老三多了一点痛苦,让爱立这个孩子,受了很多不必要的磋磨。她甚至隐隐地觉得,正是因为自己当年的固执己见,才酿成如今父女.祖孙相见却如仇人的局面。

谢周氏想到这里,嘴巴有些微微发苦,和女儿道:“你明天见了爱立,她要是真不愿意和你多聊,咱们也不要为难人家,确实是我做得不对在先,这孩子并没有什么欠我们的。”

谢川岚见母亲微微低着头,声音带着一丝哽咽,轻轻拍了拍妈妈的背,“妈,你也别想那么多,那么多年前的事情了,谁能想到原来沈玉兰当年还怀有身孕呢?”其实依谢川岚看来,就是当年知道,她们家大概率也只是把孩子带回来,并不会成全沈玉兰和老三。

毕竟当年的母亲,对名节看得很重,这是时代的局限,也是时代的悲剧。

第二天一早,爱立早上起来陪着多美在大院里散步,走了一圈,樊多美额上已然微微出汗,再路过凉亭的时候,爱立就问姐姐要不要休息一会?

樊多美摇头道:“不用,难得今天早上天气不热,我再多走一会儿。我婆婆说,多走走,生产的时候会顺利一点。”其实是她心里烦,动起来的时候,好像脑子可以短暂地不思考一样。昨天铎匀和她说老樊说那些话之前,就是有所准备的,她心里头就一直存着这事儿。

爱立见她还想走,就陪着她又走了一圈,路上多美忍不住问爱立道:“铎匀说他今天去医院吗?”

“嗯,昨天是这么和我说的,说把昨天收到的物品清单和樊师长那边对一下。姐,你说,樊师长和段沁香这婚能离得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