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郑卫国工作懈怠,玩忽职守,这事是千真万确的,我希望由齐部长出面,和沈爱立沟通一下。”
“许总工的意思是,换人?”
许有彬知道,前几年自己和齐炜鸣争总工程师的位置,把人得罪很了,现在要他出面帮忙,多少得拿点诚意出来,又接着道:“您老弟在国棉一厂待了多年,如果当年不是京市的红小兵来厂里捣乱,总工的位置未必能落到我头上来,我早就想说了,以后生产上的事,还请老弟在一旁搭把手。”
齐炜鸣忙道:“许总工抬举了。”
许有彬又道:“沈爱立毕竟年纪轻些,有时候行事把握不好分寸,还是需要老弟你在一旁多看着,多指导指导。比如这回,郑卫国做事马虎,让车间门一下子报修四五台机器,这是既成事实,您说是不是?”
齐炜鸣却像听不懂一样,皱眉道:“不是说,这回机器会出问题,是因为女工们听了许总工的话,想看看第一时间门报修,是不是就不会被追责,这怎么闹到郑卫国头上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