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好,将书房里的被褥也拿出来晾晒,想着也许哪天樊铎匀出其不意的回来,也说不定。

晚上给樊铎匀写信,和她说了自己最近收到了黎东生的信,重点渲染了自己受到的心理创伤,“我真是太天真了,我以为这个提案至少会有一点点用处,没想到只是让人家做排除法了。我的心灵深受创伤,都想就此一蹶不振,但是这话说起来都让人脸红,我还年轻,还有那么多年的人生路要走,我的研究也不过是刚迈入门槛的阶段,谁能说我以后不会研究出更好的方案呢!”

又将去叶骁华家的事说了,“小樊同志,我真没有想到小骢会是叶骁华的弟弟,真是觉得太奇妙了,我都庆幸当初自己的勇敢,如若不然,后果都不敢想象。对了,叶同志在前些天的信里告诉我,他再有月余左右就会回汉城。时间过得真快,转眼我们分别也有一个多月了,不过,对比两年这个数字,它仍旧是过慢了些。祝好!”落款是“多云同志的爱立!”

想了想,还在信的空白处,画了几朵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