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也不催你生孩子,家里的事全都不用你操心,你但凡运气不好嫁给个大男子主义的,我看你还说不说得出结婚好这三个字。”胡珠没好气地说。

贺明浠自言自语道:“那这么说我运气确实还挺好的?”

“简直好到不行好吗?你这就是典型的幸存者偏差,你但凡睁大眼睛看看现在社会上有多少不幸的结婚例子就知道什么是婚姻的坟墓了,”胡珠说,“珍惜吧贺明浠,平时少作点妖。”

贺明浠眨眼:“我怎么作妖了?我现在超乖的好吧。”

一群人立刻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胡珠有些受不了地说:“你这话说了你自己不觉得恶心吗?”

“真的啊,每天按时上下课上下班,你看我这头发,”贺明浠捞起自己的头发说,“都多久没染了。”

然后她又站起来,在朋友们面前转了一圈。

“你们看看,我现在身上是不是已经有点职业女性的成熟气质了?”

胡珠刚想挖苦,大门那儿传来声响,一群人转头,是温礼下班回来了。

穿得西装革履的男人一见家里客厅这么多人,茶几上还没吃完的几个大全家桶和桌游纸牌摆得乱七八糟,也愣了愣。

但很快他就猜到这帮小朋友估计又在开趴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