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你也能欣赏吗?”

温礼反问:“为什么不能?”

贺明浠一时哑口,讷讷说:“……我平时上网,看到很多人都说这些都是智商税,而且是只坑有钱人的智商税。”

她打开玻璃柜,随便从里面拿出个包,递到他手里。

“就比如这个包,公价是十二万,但是我为了买它,配了至少几十万的货,具体的我没算,所以这个包要正经算起来的话,它的价格也是几十万了,但它的材质只是牛皮而已,五金配件也不是什么真金白银,顶多人工贵点,肯定不值几十万这么多钱。”

贺明浠又指了指柜子上的其他包:“而且我还买了这么多智商税。”

智商税又怎么样呢,她买的开心就行了。

温礼一时间没说话,不明白她为什么能这么坦然地说出自己买了一柜子的“智商税”。

“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我特别败家,一分钱不会赚,只会花?”

贺明浠冲男人眨眨眼,心里想着下一秒他是不是也会像其他人一样,对她失望地摇摇头。

无论在她身上加之多少期望,付出多少精力都没用,她贺明浠就是个花瓶,对花瓶来说,只要她不惹事,不给家里添麻烦,那么每个月给打点钱养着就行。

然而温礼并没有对她失望地摇头,也没有纵容地对她说,反正家里有钱,想买就买,你高兴就行。

他说:“我不觉得这是智商税。”

贺明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