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可能留男的在家里过夜,女的在这里过夜没问题,男的都滚去住酒店好吧。

贺明浠摇头:“没有。”

“那就对了,”温礼说,“不要轻易留异性在家里过夜。”

他点到即止,直起身来,准备开门。

贺明浠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一方面有些欣喜他对自己的尊重,并没有因为多了一层丈夫的身份而理所应当地对她有不合时宜的举动,另一方面又有些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