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贺明浠喝了很多酒,是温礼帮她打发了那些想要闹洞房的狐朋狗友,那时她躺在婚床上不省人事,温礼给她倒了杯水,走到床边递给她。
“明浠,醒醒,喝口水。”
男人的声音太过于低沉温润,贺明浠听到他这么叫自己,心脏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小小地停摆了好几秒。
但那时候她喝醉了,没有听从吩咐,而是嚣张地说:“不要叫我明浠,叫我浠浠公主。”
“……”
贺明浠得寸进尺:“你说,浠浠公主请喝水。”
男人继续用沉默代替他的无语。
之后的事她记不清楚了,她也没好意思问温礼。
但她对自己的酒品有自知之明,猜想自己应该是把温礼给得罪了,所以第二天一酒醒,就从婚房里逃走了。
迟到了两年的社死行为让贺明浠后知后觉地感到些许羞耻,挠着脖子走过去。
“咋了?”
“怎么吃外卖?”温礼用下巴点了点中岛台,“没有请阿姨给你做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