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但亚伦的后穴舒服得他喟叹一声。肥美多汁的穴肉绞得又紧又殷勤。
“骚穴、骚穴好满……啊、生殖道、被、被雄主干开了呜呜呜!”
“还要、啊……雄主、用力肏我……骚穴、后面的、后面的屁股也可以用哦……”黑发雌虫神志不清,凛然如冰雪的银眸化成一滩翻滚的春水,“我一直……一直,想要你……”
“……我吗?”
“阿德利安……阿德。”亚伦转过头来,费劲儿换了个姿势,“喜欢……”
阿德利安竖起耳朵听,只听到了哑着嗓子的泣音。
他伏在阿德利安大腿上被手指和自己的幻想肏弄得潮吹不止,整只虫喷得不停发抖,舔着阿德利安的手腕,哭着喊他的名字,叫他雄主,哭得快喘不过来气。
他心心念念的雄虫,正细细地、一寸一寸地,描摹他骚穴的形状。
阿德利安拼凑了半天,才勉强听清那些啜泣、哽咽和喘息背后的柔软嘤咛。
他沉默了一会儿,把手指伸进雌虫嘴里,绞他的舌头:“好乖好乖。”
“雄主……射进来、生殖腔……灌、灌满我嗯嗯!啊、哈啊……已、已经准备好了……随时、随时都可以为您受孕呜呜呜啊啊!!全部射进去吧呜呜啊!”
“孩子啊……我还没准备好养孩子。不过,亚伦的话,一定能教出好孩子吧。我也……嗯,我也愿意和你生蛋。”这个虫族用语让阿德利安笑了一下。
已经是雄虫了啊。
这一对双子从天而降,闯进了阿德利安的生活。
虽然他们最初仅仅是怀着对雄虫这个概念的渴望来到这里……但无论是亚伦还是亚历克斯,一直都在努力和他相处。
双方都在小心翼翼靠近彼此,互相妥协,互相包容,最后才能像这样,躺在同一张床上。
这是他新的羁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