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的有点儿瘆得慌,你们是怀疑那负一层还在。”

江砚坐在床边,神色有些凝重,沈易少有见到他这个样子,手在他刚刚洗好的头发上胡噜了一下:

“怎么了?”

江砚拉过他: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有一种直觉,这个地下一层不会简单,有一种不是很好的预感。”

这种话他在单位不好说,也只能到沈易的面前说,沈易沉默了一下:

“你是不是觉得你父亲的死很可能和这个宠物医院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