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吃醋不好吗?说明我信任你,你还不满意了?”祝年发现这人真不讲道理,只有嫌女朋友吃醋麻烦的,哪有逼着她吃醋的?
殷如旭:“我不满意!我为你吃了多少醋?吃醋才说明在乎,你怎么能一点醋都不吃呢,你是不是不爱我?”
胡搅蛮缠……
“那你想怎么样?”祝年问他。
他眨着眼睛想了想,提了个要求:“就像我吃醋时那样,你得对我强取豪夺,逼我认错,狠狠欺负我,让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这是正常人能想到的吗?
祝年大为震惊地望着他,可看着看着又笑了,弯了弯眼睛,伸手点在他唇上,“好啊,那我就醋给你看,好好教训教训你,可别后悔。”
十分钟后,房间的大床上,还是一样的姿势,一样被绳子捆着,一样蒙着眼睛,只不过人不再是茉姐,而是换了不着寸缕的殷如旭。
“跪好。”祝年拿脚尖分开了他的大腿。
111、刺秦
殷如旭跪在床上,绳索勒住了他块垒分明的肌肉,鼓涨的大腿被迫分开,双手被反剪到身后,视线被剥夺,他什么也看不见,但他知道,祝年就坐在他的对面,用视线抚摸他赤裸的身体……
一想到这里,他就忍不住兴奋起来,热意顺着血管四散升腾,被绳索摩擦出更大的渴望,无法控制地起了反应。
“我没同意,你就不许到。”他听见祝年冷冷地命令他,而和冰凉的语气完全相反的是她的手指,正暧昧地,纠缠不清地,顺着他的胸膛正中,往下……往下……
他看不见,就不知道那手指接下来会去哪里,可这反而让他更期待了!全身的肌肤却都做好了被触碰的准备,战战兢兢地等候着临幸,而祝年总是让人捉摸不透,她似有若无地在他身前身后撩拨,却在他每每想要贴上去的时候又悄然撤离,只在他身上煽风点火,却根本不管他忍到了什么程度!
没了视觉,其他感官就会被无限放大,祝年偶尔在他耳边发出的声音,手指和柔软的雪团贴近他带来的触觉,还有她的气息,她大发善心时偶然会让他短暂品尝她的唇,一切的一切,都带来前所未有的吸引力。
焦渴席卷他的全身,陌生的情潮汹涌而来,全新的体验让他感到新奇又刺激,澎湃的烈火迫切需要一个出口,但总是差那么一点点!
不够……不够……她下手太轻了!每个地方的渴望刚刚被撩拨起来,就被她瘙痒似的略过不管,喉管里越来越干涸,他就要被情欲烧成灰了……
他好想抓住她,再把她按在身下,由着自己的心意解渴,可他现在做不到,他被捆住了,被蒙住了眼睛,他不被允许抵达,落在祝年的手里,他才明白什么叫做煎熬。
他意识到,这的确是惩罚,甜蜜的,却又痛苦焦灼的,让他无法忍受的惩罚!
“年年……不够狠,再重一点!”他终于忍不住恳求,嗓子像是被砂纸擦过一般,把话语磨得暗哑又发颤。
“呃!”他猛然一滞。
祝年贴在他的背后,咬了一下他肩胛,绕到前面的手,猛然加了力气,紧紧箍着他,堵住,微微晃动。“这样够吗?”
他仰起头大口喘息,“哈……哈……松开!我、我想……”
“我说了,我没同意之前,你不可以擅自到。”祝年冷酷无情地回绝了他,从身后跨到他前面,用另一只手掐住他的喉咙,五指慢慢收紧,“因为我在生气,我在吃醋啊……阿逍,以后还敢勾引别的女人吗?”
殷如旭终于听到了他最想听的话,他在微微的窒息中一片空白,被凌辱的羞耻和“祝年在为他吃醋”的狂喜交织成难以言喻的爽感,电流般的激浪直冲天灵盖,他在祝年的掌心里哆嗦,哽咽,“不、不是我勾引她!”
“她勾引你也是你的不对!”祝年蛮不讲理地弹了小阿逍,就见他整个人都像是被电击了一样剧烈地抖了起来,可她铁石心肠,仍然死死掐着他,逼问:“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