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我饶你吗?我怎么记得是你勾的我呢?大小姐,你怎么背着小情郎,缠着恶霸偷情呀,嗯?”

这话太……祝年被他搞得接不上话,还真生出几分背德的羞耻感,扭着脸不让他咬耳朵了。

谁知他更过分了,亲着亲着手就往下走,本就还敏感着的身体被揉得又是一软,祝年慌得去推他。殷如旭却硬是探到了腿心,拨弄了一下,坏笑着掰着她的脸,小声说:“我发现我们这回做的时候,你比头一次到得快……”

他凑得更近了,眼神又凶又狠,还得意洋洋的,手下也突然使了劲,在祝年惊呼的瞬间,咬住她的唇,含混地说:“原来你喜欢凶的呀,早说呀……”

就这样,在等饭的时候,祝年又被他先吃了一遍,吃得很凶。

擒风严格遵守剧本设定,当真只送了一人份的餐食,千叮咛万嘱咐,说得饿着大小姐。结果前脚他刚走,后脚殷如旭就把饭喂进了祝年嘴里。

祝年刚又被他欺负了一通,现在一肚子火,索性也没客气,就要吃偏要吃全吃光!一口也不给他留,饿死他活该!

但他喂饭也不老实,抱着祝年还要时不时亲亲脸颊,闻闻肩膀,又含一含耳垂,好不容易黏黏糊糊地把一顿饭吃完,祝年又热得出汗了。

这时候热水正好送来,殷如旭抱着祝年就说要泡一泡,这次祝年提前长了心眼,靠在他怀里哼哼唧唧地说被他做疼了,哪里都不舒服。

还是这招好使,他总算安分多了,拥着她不再乱动,只一门心思给她揉揉肩膀,又揉揉腿。祝年板着他的脸看了看,见那巴掌印都消下去了,总算安心下来。

她吃饱了,泡在热水里,又被他伺候得很舒服,没一会儿的工夫就靠在他怀里,迷迷糊糊地要睡着了。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突然闹腾起来,声音似乎是从前院传来的,有人在大呼小叫,还有乒乒乓乓的兵刃相接的动静。

擒风砰砰拍门:“这一幕过了吧?她那师兄打上门来了,得赶紧往下推剧情,师兄要把这宅子烧了,把她抢回去!”

啧。这剧情……

殷如旭回了声:“知道了!你想办法拖他一会儿,拦不住的时候让他冲我来!”

擒风立刻答应着跑了,边跑边招呼人去拦截。

殷如旭收紧胳膊,把祝年抱得更紧了,老大不高兴地说:“也不知道晚一点再来,你刚睡着呢,这都把你吵醒了。”

祝年没想到他这会儿的关注点是这个,还以为他又要吃醋了,却只是生气诺亚扰了她的睡眠?他对这剧情没意见吗?

要不说人就是贱呢,殷如旭吃醋的时候祝年害怕,他猛然不吃醋了,祝年还有点别扭,就又想作一下。

“他要把我抢回去了……”祝年仰起头,搂着他的脖子,拿脸颊蹭他,茶里茶气地告状,“你不生气吗?”

殷如旭今天算是安全感足到爆棚,现在颇有几分正宫娘子的宽容大度,骄傲得像个独得主人恩宠的大尾巴狼:“嗨,演戏而已,谁跟他计较这个呀。他能跟我比吗,我可是唯一!”

祝年听了直笑,他又低头亲亲她,眼里像藏了一汪温泉,温柔地能把祝年醉倒,轻声说:“你再泡一会儿,我去给你找件严实点的衣服,一会儿出去的时候别让风吹着了,外面冷。”

殷如旭愿意帮祝年做所有她想做的事。他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祝年止了笑意,看着他,把他拉下来,深深地亲吻。

两人都穿好衣服后,那打斗声已经快到后院来了,擒风火烧屁股似的跑回来喊:“太凶了呀我的天,一个个的都这么入戏,根本拦不住一点!”

“要不是那剑没给他开刃,今儿就要见血了!”擒风跑到门口撑着腿只喘气,“好了吗你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