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具武器!

祝年一声惊呼还未来得及喊出来,那观主已经发作了,挥着那拂尘朝着诺亚的后背就是狠狠一扇,带起来的罡风瞬间吹落了两侧的无数桃花!

这一击要是落在了诺亚的背上,肯定是要留伤的,搞不好就和上次殷如旭被抽了鞭子一样的那种伤。

而一旦诺亚受伤,殷如旭就又要受罚,而且罚得只会比诺亚受的伤还要重!

祝年不想诺亚受伤,更不想殷如旭受伤。只在半个呼吸间就做出了决定,她抱紧了诺亚,脚下一个腾转,和他翻转了位置,用自己的后背生生受了这观主的滔天怒火。

“呃!”好痛!像是被无数根细小的鞭子一次性抽打在身上一样,那刷子狠狠地扫过了祝年的后背,撕碎了她的衣服,在身上留下几十道长长的血口子,细密的血珠瞬间就把整个后背染红了。

祝年被打得整个人向前一扑,跪倒在地上,诺亚一把拥住她,慌得一声赶一声地问地问:“年年!年年你怎么样!”

疼痛搅得祝年一阵阵发晕,视线都有点模糊了,但她还是伸出手哆嗦着摸了摸诺亚的脸,勉强笑着说:“你没事……就好……”

那观主见没打到诺亚,哼笑起来,一句废话也没有,立刻甩起拂尘就要再打过来,而那帮师兄弟们见观主已经出手,也二话不说亮了兵器,山呼海啸地扑上前去。反观祝年这边,却只有一个受了伤的祝年,一个踢开了剑的诺亚,和一个吓得躲在一旁石头底下的宝儿,怎么看怎么输。

但就在祝年被打得扑倒在地的那个瞬间,殷如旭正策马越过一个山头,眼睁睁地看着祝年受了那一下子,他目眦尽裂,恨不能插上翅膀飞到祝年身边,当即大喝一声,猛地一掼缰绳,催着烈马更是踏碎沿途花雨,惊得地动山摇!

“敢伤她?我要你的命!”殷如旭咬牙切齿地低声发誓,随手砍下一枝桃枝,拿刀劈开,远远地就瞄准了那观主,以雷霆万钧之势像扔标枪一样直冲他面门而去。

这一记桃花标枪来得又猛又急,逼得观主只好收回攻势,踉跄着后退几步,用拂尘护住自己,扫开了那树枝。

片刻的喘息间,殷如旭已经呼啸而至,那马甚至因为来不及收速,就要冲过这群人了。殷如旭也没勒住马,竟然直接翻身跳了下来,任由烈马跑了,自己留下来和祝年诺亚站在一起。

“队长,没事吧?”他一把扶起两个人,眼神不动声色地在祝年身上转了一圈,看到那血红的一片,心脏猛地抽痛,可说出来的话却是只朝着诺亚。

祝年就快要实现她的目的了,殷如旭知道不能在这个时候露了破绽,毁了她的计划,哪怕他心疼得要滴血了,他也得忍住!为了把那些担心的话都锁在唇齿里,他牙都快咬碎了,只能硬生生地挨着。

比较起来,诺亚要幸福多了,他可以理直气壮地抱着祝年,关切地擦掉她额头的冷汗,偏过脸去看那些白衣修士,冷冷地说:“如旭,你来的正好。这帮人居然敢伤了年年,我不会放过他们!”

殷如旭臂弯里还挂着一件衣服,那是他作为恶霸带着上山来为大小姐准备的嫁衣,诺亚伸手从他怀里抓过了那件火红的霞帔,轻柔地裹在祝年身上,又怜惜地轻轻吻了吻她的头发,扶着她轻靠着一棵桃树坐下。

殷如旭已经等不及了,他拔出大刀,转身恶狠狠地死死盯着那观主,浑身的杀气浓郁地都能把附近方圆十里的鸟兽都吓死。

那观主一看他脸色也吓了一跳,哆嗦着问:“你……你瞪我干什么!不是你来告的状,让我们来收了这孽徒的吗?现在又一幅要吃人的样子,却是为何!”

“我是来找你们告状了,但是告状归告状,他烧了我的宅子你赔我一座宅子不就行了,打什么人?有没有王法了,有没有天理了!”殷如旭急中生智,愣是把话题扭歪了。

“你个恶霸跟我讲王法,讲天理?”观主鼻子都气歪了,指天指地地找他茬,“说恶霸到底谁是恶霸?”

殷如旭掏掏耳朵,歪着头瞅他,看他那张脸越看越不顺眼,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