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澈听到谢邙的名字,不知为何心里竟有种想反驳的冲动,但最终还是没否认,只是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是谈家?那?个谈敏,她故意给马喂了酒,让马在大街上发酒疯,还撞了我的马车,我到现在身上还疼着呢。”

“谈敏那?个纨绔,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这?两日为了迎接漠北小王女?,街上到处都是戒严,陛下为此还调了一部分京郊大营的兵回来,她倒好,直接把把柄送上来了。”裴书元见孟清澈的胳膊都磕出了一大片淤青,愤愤道:“我母亲也领了戒严的差事,我回去就跟她告状,非得让那个谈敏吃不了,兜着走?!”

苏官也附和道:“等殿下回来,我也要跟殿下说。”

孟清澈突然捕捉到苏官话里的重点,不禁望向苏官,疑惑道:“太女?殿下没在东宫吗?”

苏官眨了眨眼睛,道:“殿下被叫进了宫,要等晚上才回来呢,阿澈,你是找殿下有事吗?”

“没有,就是问?问。”孟清澈仿佛意识到了什么,挠了挠脖子。

谢邙应当是不知道太女殿下不在宫里的,要不然也不会说要顺路送他。

不然总不能是故意寻的由头。

纪清阁回到东宫后,便?看见苏官卧在美人榻上绣东西,雪团蜷缩成一团,乍一看跟个白白的大糯米团子没什么区别,窝在他旁边已经睡着了。

苏官一看到纪清阁,便叫她把腰弯得低一些,再离自己近一些,然后看着她琥珀色的眼睛,笑道:“我今天还跟阿元说,雪团跟殿下很像呢。”

纪清阁还以为他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说,没想到是这?个,嗓音低沉的笑?了笑?。

“雪团跟我很像?”

苏官的脑袋点的很坚定。

纪清阁抚着他的脸,低头亲了亲他的唇,问?道:“那雪团能像我一样这?样亲你吗?”

苏官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靠在纪清阁怀里,小声回答道:“不能?。”

他想起来还有状没有告,便?跟纪清阁说了谈敏的事,顺便借此缓解被挑起的羞涩。

纪清阁听到谈家人的名字,眼底闪过?一丝沉意,拍了拍苏官的背,安抚道:“谈家?向来都是这?般嚣张,母皇也对其不满已久,放心,这件事我会处理的。”

孟家?跟皇室沾亲带故,谈家?既不将孟家?放在眼里,便是对皇室也没存多少敬意。@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苏官仔细想了想,殿下能?做的事情,比雪团多?多?了。

他突然感觉腰间一阵酥麻,视线下移,发现原来是殿下的手不知何时伸进了他的衣襟里,而?他丝毫没有意识到这?个动作,将他锁骨那?片的雪白全部暴露了出来。

纪清阁温凉的薄唇贴在他耳畔边,用诱哄的语气道:“你坐在我怀里,jsg我轻轻的。”

苏官知道她指的是什么,距离生产的最后三个月里,是不可以行房事的,也就是说,这?是最后一次亲密了。

“那就当作是给殿下的奖励吧。”他咬了咬软唇,双手环住纪清阁的脖子,默许了她接下来的行为。

谈敏回到谈家?后,立即请了大夫来给她看手,但是最擅长跌打损伤的大夫看了都直摇头,说她这?只手怕是没治好的可能了,谈敏不肯相信,直接让人把大夫赶出了谈家?。

她跑到了谈侍中面前哭诉,说谢邙欺人太甚,自己只不过?是没看好马,不小心撞到了孟家?公子,那?孟家公子明明都还活蹦乱跳的,谢邙非得下狠手,生生废掉了她一只手。

谈敏虽然是谈与的妹妹,但她跟纪贞一样,都不学无术,也不喜欢读书,谈侍中?一开始本来是装病,在听到谈敏这个没出息的孙女?的哭诉后,按了按跳得不停的眉心,呵斥道:“蠢货,孟筝那些御史台的老家?伙,连我都不敢轻易去惹,你倒好,竟直接往人家手心里送把柄!”

孟筝便?是孟御史的名讳,孟家虽然靠联姻成就了今日的门第,但她本人却是极其厉害的,曾经就死咬着谈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