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恩怨分明的人,而?且若是心里一直记着这件事,反倒受折磨的是?他。
如今能跟谢邙说开,他心里舒服了不少。
“其?实现在京城里都没有几个人记得我们之间有过婚约了,这是?件好事,我阿爹最近也在给我物色好的人家,没准我今年就能觅得有缘人呢。”
孟清澈的笑容很真诚,但谢邙在听到物色好的人家这几个字时,坐起身,捂着?胸口重重咳嗽了起来,孟清澈什么也不顾上了,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上前帮她顺了顺气,问?道:“你还好吗?怎么会突然咳嗽呀,是?因为受伤吗?”
孟清澈是?第一次跟女子有这样近的接触,近到都能看到谢邙的睫毛,感觉到她身体的温度,他想将手伸回来,却有些不忍心。
谢邙咳嗽完,薄唇异常的苍白,尽显脆色,摇头道:“不是很好。”
她刚咳嗽完的声音有些低哑,“时候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不着?急,离我阿娘下值还有一段时间。”孟清澈不是忘恩负义的人,谢邙受伤是?引他而?起,他总不能什么都不管,手指完全贴在她的背脊上,轻轻帮她顺着?气,不禁问道:“你一直都是这样挨过来的吗,府里没有下人照顾你吗?”
谢邙垂下眼睫,“习惯了。”
没想到谢邙居然如此惨,孟清澈心里不禁对她多了几分同情。
自苏官在纪清阁面前跳过一次舞后,纪清阁之后每天晚上都要苏官再跳给自己看,而?且跳的时候还不准苏官穿亵裤,只给他着?一层薄薄的轻纱。
这样下来,根本就撑不了一支舞跳完。
苏官有些后悔告诉纪清阁自己会跳舞的事了,心里还有些庆幸,幸好他还有很多?会的东西,都没有跟她说,要不然的话,她肯定会想着?法儿的,每日都不重样的欺负他。
苏官趴在纪清阁的肩膀上,软绵绵道:“我想元宵和元宝了。”
元宵元宝要是?回来的话,他就有借口可以不用再每日都侍寝了,再这样下去?的话,他的腰都要不是?自己的了。
纪清阁帮他揉着?腰,“等过两日就带你进宫去给父后请安,顺便把?两个孩子接回来。”
见还要等几天,苏官失落的哦了一声。
纪清阁哪里看不出来他的小心思,挑起他白皙的下巴,挑眉笑道:“那在这之前,爱夫还是?要日日都伺候孤的。”
刚刚才来过一次,现在又?要,苏官哼哼唧唧道:“我给殿下捏肩捶腿吧,我还会讲故事,唔...”
纪清阁不由分说吻住了他的软唇,将他还未说完的字音皆数吞了下去?。
才十七岁的少年,哭起来的模样那么可怜,哭声?又?那么的好听,怎能不让人怜爱呢。
苏兰玉最近有一件不得不烦忧的事。
哪怕他想方设法往鸿胪寺递了不知多少信,都不见漠北小王女的回信,这让他不得不怀疑,这位漠北小王女是?真的有将心思放在开辟商道上吗。
他也有跟其?他商户打听过,发?现都是?无一例外的对待,不知道这位小王女近来在忙些什么,行踪也不定,根本就找不见人,若不然他就直接去堵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