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开心了吗?”
季清河:“……望舒”他心中升起莫大的委屈,希望她可以怜悯他。
温望舒滑动了一下手臂,轻轻的笑了,“清河哥哥,你的喉结动的好快啊……”她的尾音轻轻上扬,平添了一丝说不出来的危险。
季清河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身体最脆弱的部位被她的手臂环着,来自捕猎者的威胁让他的喉结不断的滑动着,血液流速加快,然后他的身体却诚实的陷入这疯狂又瑰丽的挑战中。
“清河哥哥,准备好了吗?”
57、五十七】
季清河闭上湿润的眼, 意料之中的疼痛却没有出现,他迷茫的睁开眼睛,“……嗯?”
温望舒低头贴着他的头发说:“你还没有回答我啊……”
“好、好了。”
温望舒没有抬头, 继续说:“那我要来了……”
她动作又轻又慢, 季清河小声的催促起来,“望舒……”
他明白现在的望舒和平日里的望舒有点不同, 强势和固执不容其他人拒绝,他用上了商量的语气。
“我的乖乖清河,不怕。”
奇怪的感觉混合在一起,季清河犹如跃上浅滩濒临窒息的鱼儿, 不由自主的向上仰,细长的脖子犹如优雅的天鹅, 发出一声长而弱的低鸣声,似猎物最后的挣扎。
铺天盖地的信息素似乎顺着两个细小的血眼全部聚集到季清河的体内, 无边的满足覆盖了他, 时间在他身上的流动似乎停止,他不知道临时标记过去了多久,他的思绪只能用混乱来形容。
过了最初的激荡, 他慢慢回神,“……你、叫我什么?”
温望舒当然无法回答他, 临时标记还没有结束, 他也并不是要温望舒回答, 只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清河……
清河。
原来, 她叫自己的名字是这样的。他好像真的变成了一条清澈的河流,包容着温望舒的一切, 没有一点棱角, 似水流般温柔和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