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容易看到肮脏的心思。”

“你还说你不是读心?”岑今瞪大眼睛。

丁燳青失声笑了出来:“实在是你对我来说太好猜了。你不知道我曾在多长远的岁月里反复回忆、揣摩……”顿了顿,他轻描淡写地说:“总而言之,你翘个屁股我就知道你肠子的动向。”

岑今皱着脸:“形容很恶心,能不能换一个?”

“肚子里的蛔虫不恶心?”

岑今下意识按着肚子,回想蛔虫的样子,好像更不行。

丁燳青看着他笑,“你翘个屁股我就知道你想要……那我这么说好不好?”

“同志,换个年代你这叫耍流氓,要枪毙的。”岑今正儿八经地说,眼睛却左上右下地乱瞟,连丁燳青的脸都不看了。

他们对话从暧昧到恶心到暧昧,总结就是成年人都懂的那种暧昧,黄毛仔细一想,将他之前对卧室里那张床的不健康想法和丁燳青那番不管明示暗示都等于默认的话联系到一起,再一想他跟己身有些不太明朗的关系,脑子里真的很难不胡思乱想。

作为一个健康的、满脑子都是养家糊口的无产阶级人士,大小伙子处男狗·黄毛表示:有点难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