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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初尧顿了下, 眉梢微挑,“不必。”
他的回答极快, 几乎是柳殊话?音才落就答了,一前一后,竟像是知晓她一出来会说什么话?似的。
跟肚子里的蛔虫一般……
这种微妙的感觉令她心头?一跳,旋即也端起了姿态,微微颔首,“那臣妾便先退下了。”
“妘妘,你是在装傻呢?”闻初尧骤然出声。
“孤在等你。”他的目光凝视了过来,“你倒是一出来便想往回赶。”
柳殊原本?心里就疑惑着,张皇后今日喊她喊得凑巧,搞不好就是特意给她瞧这副表哥表妹相携图的。
她虽一再告诫、暗示过自己,可说到底也逃不过偶尔被情绪所支配。
过去?的那些日子,那些若有若无?的特殊好意,她也是动过心了的。
有了对?比,故而此刻,她才是真的会有些疲于应付了,她甚至在想……是否做太子妃,就是要承担这些有的没的?
旁人想给她的丈夫塞人,甚至不需要弯弯绕绕的试探,只需一句太子的身份,便可以?把这一切的行为都合理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