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岁那年曾生过一场大病,严重时甚至到了有些胡言乱语的地步,一会儿虚弱地哭,一会儿又是?冷眼瞧着。
若说承恩侯为何要把人送去医治,恐怕也是?打?着些别的心思?的。
柳殊貌美,若是?生病烧傻了,亲事上便不好牟取利益了,再?有,碰上的又是?如此迥然的差异……
闻初尧的心头忽地狠狠一沉。
思?及虚空传来的道别信,他猛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残缺已经补全,可柳殊却还是?心事重重的,莫非……还有什么他根本就不知道的事情,也跟着那些僧人们的记忆一样,被消除掉了?
林晔见闻初尧久久未语,神情也颇为凝重,犹豫两息,问道:“殿下,那微臣可还要继续探查…?”
男子平静的声音落入耳中,闻初尧骤然回?神。
从方?才那股焦虑中挣脱,他这才惊觉,自己竟也产生了一种类似于“恐惧”的情绪。
他在害怕。
害怕……失去柳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