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淹没,甚至于,连呼吸都微微停滞。

她的癸水……这个月,好?像没来?

是……太累了,晚了?

她自幼身子不?算好?,这种情况,以前也不?是没有过。

可几乎是这个想法出现?的一瞬间,柳殊便又将它否掉了。

那?股微妙的预感越来越浓,她望着身旁撑伞的侍女,语调骤然发起抖来,“月荫,咱们?……先不?去客栈。”

“小姐…?”月荫疑惑抬眼,语气似乎有些不?解。

可柳殊早就顾不?上这些,她咽了咽口水,目光下意识投向自己尚且平坦的小腹处,匀了匀呼吸。

强迫着镇定?下来,淡声道:“不?去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