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殊听了这话却是一怔,以为这人又起了什么玩闹性?试探的心思,有几?分抵触道:“没什么。”

她想些?什么,也是不能告诉这人的,再者,即便她说了,也是无?用的。

那些?战战兢兢的时候,孤立无?援的时候。

但?……

正想着,身侧传来男人灼热的呼吸,“还是不想说?”

他的情绪似乎又稳定?了下来,饱餐之后?,整个?人又变得温和极了,眼?底满是情事过后?的缱绻餍足。

哪怕已经说服自己适应闻初尧时不时的变脸,柳殊心里还是梗得慌。

她低敛眉目,强忍着抿了抿唇。

不可否认,闻初尧眉目温柔地同?她说话,甚至是…在?她面前示弱时,她心底也是会心软的。

身为未来的储君,多疑是正常的。只?是这个?多疑的对象一旦成了自己,便会滋生矛盾。

思及眼?前人吃软不吃硬的脾性?,柳殊静了静神,试图解决问题,语调缓了几?分,“若、若我说…是因为某天做的梦呢?”像一只?怯怯的兔子,悄悄探出爪子来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