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楠阴沉木胎。这个木胎我搞不到,就只能演一出戏骗过他们。恰好雪樵你呢,就是那个倒霉蛋。咱们的目标是订金,据本少爷估算,这一回,仅订金就有五百块大洋,拿了钱咱们就走。怎么样?”

“你就不怕被他们识破?”房雪樵担心的看着她,“他们都是穷凶极恶的人,万一瞧出来你是假的,怕是死无全尸。”

叶先霖不爱听:“行走江湖,就是刀尖上舔血。雪樵,你别怕,咱们这里距上海几百里路程,一来一回好几天呢。等他们回过神来,咱们早就跑了,他们找不到。你呢,就负责做本少爷的随从兼保镖,你这副皮囊挺体面,正好可以衬托得本少爷玉树临风……”

雨声中,房雪樵望着房顶发呆,他没有睡意。师父若知他上了这条贼船,还跟个不明身份得女人同塌,怕是要气昏过去。可鼻端萦绕的暗香渐渐模糊了神智,他竟生出带着些许荒唐的安心总好过在雨夜里,像丧家犬似的被追着跑。

天色大亮,雨却还没有停下,窗户外人声嘈杂,房雪樵早早的醒来,可那个可恶的叶先霖却还睡得香甜。直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她惊醒。

“叶少爷,您醒醒,出大事了!”

哈哈哈房混江湖完全是个小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