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那种惟命是从的人吗?表面上看,他凡事听令,实际上,做什么事都是他自己拿主意。你也知道他弄些稀奇古怪的药,我不过是能为他提供便利,他这才肯屈尊落户在我这里。”

“你把自己说的这么可怜,还不就是要拒绝我的请求。”闷闷的一哼,甩开他的胳膊就走了。

当走到落云院时,青油大门关闭着,就像第一次来时一样。

推了门,院中安安静静,花香幽幽,一扇房门开启,走出来的人站在阳光下,令她有些恍惚。

“筱意,站在那儿做什么,快进来。”青竹笑着喊她。

“快吃饭了吧?我饿了。”摸摸肚子,她一脸的颓丧。

“一会儿就摆饭了。你怎么了?看上去不高兴。”青竹一面问,一面让小叶去打水。

“只是觉得一无所获,有点闷而已。”她直接走到凌慕寒身边坐下,看着他罩着黑纱的眼睛,满脑子幻想。

或许,她可以再去找找阎烙,现在她都怀孕了,又是魈王亲女儿,说不定会有转机。起码,他会换个条件吧?弄不好,那个条件她能满足。

如此一想,心情一下子又好了。

“我是一个粉刷匠,粉刷本领强,我要把那小房子,刷的很漂亮。刷了屋顶又刷墙,刷子飞舞忙……”一面哼唱,一面洗手,一面玩水。

刚刚想问她为什么情绪低落,转眼就听她唱得欢快,凌慕寒叹声一笑,只当是她孕期心情变化快。

正文 195 拒绝后的气嚷

午饭后,童筱意照例是午睡,一个小时后才醒。

等着她洗了脸出门,凌慕寒与青竹都在外面的院子里,踱步过去,一边活动双臂一边问:“你们又说什么呢?”

“阎烙找你去做什么了?”凌慕寒问。

“看卢瑜儿。”她也没瞒,说:“他用卢瑜儿来试药,现在的鲈鱼很可怜,虽然她做过很多坏事,心很坏,但她也遭到报应了。从之前失败的婚事到现在沦为试药品,我真觉得她是‘恶有恶报’这句话最真实的写照。唉,我一直觉得自己是有仇必报的人,可是在阎烙面前,简直是小巫见大巫,我想,结束鲈鱼的命,是目前最善待她的事了。你说呢?”

“她的确是罪有应得,不论她的结局如何,都是她自找的。”凌慕寒本就对这位远房表妹不亲,再加上几次三番的害人举动,若是被他撞上,肯定一手捏断了她的脖子。

听着他冰冷的话,她却觉得挺温暖,笑着挽住他的手,说:“将军大人,你是该生气,是该愤怒。如果那天晚上让她得逞的话,你不仅失去了我这么一位聪敏可爱机敏俏皮的夫人,更失去了一双可爱无敌的宝贝,那多痛苦呀。”

“不要说这种话!”凌慕寒不高兴的责斥。

“筱意,你又在自卖自夸。”尽管对她的性子早已了解,青竹还是止不住笑。

“你们都不夸我,我治好自夸了。”她嘟起嘴,一脸委屈可怜。

青竹看的又笑,不禁摇头:“你这个样子,将来做了娘亲,岂不是三个孩子?将军有得头疼了。”

“哪里会头疼呀,将军大人会更高兴呢。哦?将军大人?”她笑的一脸撒娇,晃着他的胳膊追问。

“咳,别闹。”到底是当着青竹的面儿,凌慕寒觉得很无奈,干脆岔开了话题:“意意,有件事要你帮忙。”

“帮忙?”童筱意突突的跳眉:“将军大人,你怎么突然这么客气了?难道、是很危险的事情?”

凌慕寒没跟她玩笑,直接说道:“是这样,现在你既然是魈王的女儿,你的安全我就不担心了,看得出来,他对你这个失而复得的女儿很看重,包括阎烙。我想让你出面,问一问阎烙,皇上所中的毒,是不是出自他手?这件事跟魈王是否有关系?”

童筱意很认真的盯着他,问:“将军大人,你老实告诉我,现在得知我是魈王的女儿,你是不是嫌弃我了?是不是等着孩子一出生就不要我了?”

“你在胡说什么?别瞎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