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回去报信。

凌慕寒自然不可能真的将丹阳带往雀城,否则只会恶化雀城与北翔的关系,那里是意意的安全之地,不能被影响。他料准了耶律竑会赶往煞江,不仅仅是为救丹阳,更重要的,他被对方视为宿敌,早欲除之而后快。

“凌慕寒,放开我,我要杀了你!”丹阳的伤口没有处理,不断流血,又被横在马背上,颠的气晕八素。尽管如此,嘴巴里仍旧没闲着,吐出一句又一句嚣张之语。

凌慕寒不理她。

丹阳是红叶的徒弟,红叶甩向意意的那一道带毒的鞭痕,可远比这一剑重多了。捉不到红叶,丹阳的一而再激动,使得她成为发泄仇恨的替身。不可否认的一点是,那晚救红叶离开的人,定是丹阳所派。

到达煞江,已是两天后,船只已备好。

“将军,都准备好了。”花隶舒指着江边说道。

“把她绑上去!”凌慕寒已上了船。

花隶舒按照吩咐,将丹阳捆绑在江边立起来的一根木桩上。

此时的丹阳早被消磨了娇蛮狂妄,不住的哭泣。这一路走来,几乎片刻不歇,她娇贵的身子哪里受过这种罪?再加上吃惯了精致美食,干粮加水根本难以下咽,两天来几乎粒米未进,即便有心,也没力再说出话了。

“凌慕寒,你、你居然这么对我……”丹阳哭的好不可怜,可对方的目光只望着远处。

渐渐的,有马蹄声从远处传来。

“隶舒,开船!”凌慕寒猜准了来人是耶律竑,丝毫不打算碰面,不过是将煞煞丹阳的性子,再将这个烫手山芋丢回去而已。

船驶到江心,耶律竑赶到了,却只能望江兴叹。

“还不放开我!”一看到他,丹阳又恢复了以往的不可一世。

耶律竑看着她那狼狈样子,不禁冷笑着嘲讽:“郡主,忆苦思甜也不是这样的,不过,倒真比上次忆的苦更到位了。”

“你!你混账!”丹阳被奚落之下暴露,结果情绪太激动,虚弱的身体受不了,一下子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