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开口诗书,闭嘴刺绣,闷都闷死了。
两人有点相见恨晚,一直聊到吃饭,吃晚饭,又是聊。
“咳咳!爱妃,咱们该回家了。”乐梵看着两人窃窃私语,与凌慕寒对视一眼,好笑又无奈。
“意意,宝宝该睡了。”凌慕寒也在暗示。
到底,还是冯羽姝这个客人自觉,收了话,笑道:“筱意,我得回去了,改天再说。”
“嗯,改天我到宫里看你。”童筱意对着她暗使眼色,又恋恋不舍的送客。
回宫的马车上,乐梵起了好奇。
“爱妃,你们说什么呢,怎么说那么久?”
冯羽姝睨他一眼,笑道:“女人家的闲话而已,难道皇子也有兴趣?”
“有!我很有兴趣,说来听听。”乐梵笑眯眯的坐近,大有讨好的架势。
“想知道?不告诉你!”冯羽姝压着笑,把脸扭到一边。
她想起童筱意说了那些话,心里蠢蠢欲动。的确,既然有那么大的疑惑,那么想知悉内情,倒不如就直接问了。能有什么损失呢?
正文 30 这个元宵之夜
到底是考虑到过年,本就天天吃酒席,因此在将军府里,彼此都没灌酒。回到宫里,洗漱之后,冯羽姝端杯茶给他,心里排演着要问出口的话。
当她终于鼓起勇气要张口时,门外一道急促的声音却将她话音淹没。
“皇子!”
乐梵一听,马上将茶杯放下出去了:“出什么事了?”
“是吴顺!”属下低声禀报,屋内的冯羽姝隐约听到一点:“刚刚得到的消息,在一个镇甸投宿时,吴顺的饭菜中被投了毒……”
冯羽姝心中一惊,刚想追出去问个究竟,又怕他正心烦,只好安静的等。
隔了好一会儿,乐梵返回来了,脸色不大好,一副心事重重。
“出事了吗?”她迟疑的问。
乐梵起先还在自我沉思,少顷才似听见她的话,笑道:“虚惊一场。到底是太子沉不住气,早派人盯着吴顺,从风城一押解出发,太子的人就暗中跟着寻找下手的机会。好在早有准备,饭菜一律用银针试过,吴顺逃过一劫。”
“还有四五天呢,能保证万无一失吗?”冯羽姝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