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跟前的人,有了流言蜚语,怕会影响彼此关系。望殿下三思。”
欧阳策叹息道:“馨儿,你就是心思太细,爱多想,我怎么会那样呢?别说我以往对你如何,你如今可有身孕,我怎么会做出这种让你难过的事?别多想了,只是逗逗她,确是别无他意。你的顾虑也并非没有道理,往后,我会注意的。”
兰馨不再多言。
她何尝只懂得儿女情长,何尝不懂他心中的大事,但她是女人,不会允许任何人对她产生威胁,哪怕是一丝一毫。
晨曦院。
童筱意从花隶舒口中得知了下跪的原因,证实了她的判断,看着正为旋皇子之事费神的人,她没去辩解半句。陷在爱情的人是盲目的,即使得知那些事,他仍旧会维护。
“筱意,你别怪将军,将军他……”花隶舒欲言又止,最后只是说:“往后你若再见了太子,规矩一些,他见你与其他丫鬟无异,也就不再感兴趣了。”
“嗯。”她从花隶舒的眼睛里读出了某种讯息。是啊,花隶舒跟随凌慕寒多年,若他喜欢一个女人,花隶舒再迟钝也会觉察到的。
“童筱意!”书房里的人忽然喊她。
“将军大人有什么吩咐?”
“太子找你的时候,可曾说过什么,问过什么?你把当时的情景,详详细细的给我讲一遍。”
“啊?”童筱意摸着手,吭吭哧哧的迟疑:“那个,将军大人,要详详细细吗?”
凌慕寒剑眉一挑:“怎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
“将军大人,不关我的事!”童筱意垮了脸,一边在心里盘算,一边说:“是太子拿身份压人,定要给我的脚腕抹药,谁知道那么不巧,就被太子妃瞧见了。”
“是吗?”若非之前早有分析,凌慕寒还真不能全信。
“是啊是啊。”她连连点头,异常诚恳的贬损自己:“我这朵小野花,充其量就是逗逗趣,哪里入得了太子的眼睛呢?若我真有本事,服侍将军大人这么多天,能没所收获?将军大人明鉴,我也绝不敢有高攀的念头,我这一辈的理想与愿望,就是尽心尽力的服侍好将军大人,别无他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