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甚至起了点好胜心。她牵着他的手臂指着对岸:

“看得到那个房间吗?从左边数,第六间。”

“怎么了?”

“要不要去喝一杯?”

“怎么?是怕你在这里喝醉,我没力气送你么?”

“正是这样。”

“你放心,我硬拉 120 公斤,”他作势打量她周身,她知道是小小玩笑,却仍面孔灼热,仿佛他眼神火焰般连天连地,从外到内灼伤她,“送你回房,不在话下。”

“少来。还不知道谁先醉。”